他们相约一处地点。

一家静谧的东方料理餐馆。

瑾奕到达时，卫灼已然等候在那里。

“奕奕，坐下吧。”瑾奕把菜单递给卫灼，“想先吃什么，你来挑。”

瑾奕未看菜单，而是凝视着卫灼。

“铃铛呢？让我瞧瞧！”

卫灼微笑着说，“果然，这些总是最能引起你兴趣的。”

他从衣袋中取出物品，搁置在桌上。

铃铛并不止一枚。

“你有两枚？”瑾奕诧异。

卫灼点点头，“嗯，我在鬼市流连的时间久了，收集这类物件颇多，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除了这些，还有许多从墓穴中带出的，或是亡者生前挚爱不舍的纪念品……”

瑾奕俯首环顾，其中一枚铃铛果然有一处痕迹，与金大发所述吻合。

两枚铃铛上的幽灵气息已被卫灼悉数洗净。

它们变为了寻常的装饰物。

“是金大发的，这两枚都是你在鬼市交易所得吗？”瑾奕问道。

卫灼沉思片刻，“记不清了，或许是吧。有一阵子我的公司遇到困境，压力山大，夜晚无法入睡，那时我常去鬼市闲逛，可能是那时候收到的。”

“哦……”瑾奕说，“卫灼，以后若再碰到类似的铃铛手镯，能否告诉我一声？”

“当然可以，对付恶鬼，你是专家。”卫灼爽快答应，笑道，“铃铛已交付于你，你可以回家慢慢研究，先点菜吧！”

“好的。”瑾奕将铃铛收入自己的布囊，低头翻阅菜单。

卫灼坐在对面，静静地注视着。

待瑾奕点完菜品，抬头一看，发现卫灼正凝视着自己。

他托腮，似乎在思索什么。

“怎么了？”瑾奕问。

卫灼说：“最近你在网上直播给人卜卦？”

"你也察觉到了吗?"瑾奕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问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