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灵连忙掩面，狼狈地从窗户外逃离。

回到车内，许久都无法平复。

口中不断呢喃。

“一定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他怎么会是这样的……”

“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在做什么……”

“……”

魅灵的信念彻底崩溃。

为了宋志，她不分昼夜地努力。

为他打榜驱邪，与敌对粉丝对骂，散播叶斯祺的丑闻……

发丝日益稀疏，她毫无怨言，认为宋志如此困顿，如此拼搏，她的付出微不足道。

然而现在呢？

他并非如在粉丝前展现的那般勤奋，而是一个毫无底线的丑陋之徒！……

魅灵一路低语。

瑾奕和叶斯祺也从魅灵的讲述中了解到，魅灵的死亡源于一次通宵激辩，情绪激动之下一口气未稳，猝然离世……

正值青春年华，令人不禁为她惋惜。

叶斯祺原本畏惧魅灵，此刻也忍不住开口：

“你可能弄错了顺序，首先是做你自己，然后才是成为谁的粉丝！我们应该成为你们前进的动力，而不应该是那样的……你还这么年轻……”

“……”

魅灵呆呆地看着叶斯祺。

他的眼中充满痛心，毫无一丝得意之色。

摘下对叶斯祺的怨恨滤镜，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以往的行为多么可笑。

“对不起……”

魅灵轻声道歉。

"嗯？"叶斯祺转过头，目光迷茫地望向那位幽灵少女。

"原谅我，"女鬼轻轻道，"我会懂得……"

瑾奕斜睨她一眼，"罢了，该启程了。"

"多谢款待。"女鬼微微颔首，话音方落，她便在座椅上化为无形，仿佛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