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让他们都上来吧。”
夏凌烟的声音传来,冬梅只好让开。
秦王一行登上了战船。
甲板上,摆放着一张茶桌和四张椅子,段正阳精神萎靡的斜靠在椅子上,夏凌烟则在煮茶。
看到段正刚上来,她也没起身:“二王兄请坐,这位大师也请坐,尝尝甘泉的绿茶。”
按道理,夏凌烟作为弟媳是要起身给段正刚行礼的。
见她如此无礼,段正刚心里恼怒,但没有发作,这个兄弟媳妇可是三级宗师,把她得罪了,随时都可能要他的命。
“弟妹客气,不知道九弟的身体怎么样了?”
“夫君中了蚕丝蛊,现在只能用药物维持,身体越来越差,太医说他只能活三年。”
段正刚故作大惊状:“蚕丝蛊?谁干的,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对九弟下如此毒手?”
“应该是当今皇上吧,当初夏王府的下人可都是他安排的。”
夏凌烟毫不忌讳,直接将矛头指向皇帝,反正最终是要将他拉下皇位的,也不怕段正刚去皇帝那里告密。
段正刚一下愣住了:“九弟,有确切证据是大皇兄下的蛊吗?”
段正阳点点头:“父皇已经承认了,就是大皇兄和他的母后安排下的蛊,他是事后才知道的。”
段正刚一拍桌子:“老大太狠心了,竟然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毒手。”
“二哥,老大为了那个位置不择手段,一旦他坐稳了皇位,咱们这些兄弟估计都会遭到清洗,你要小心啦。”
段正阳说这话是真诚的,他也看出来,段正刚并不能知道自己身上的蚕丝蛊是皇后和老大下的。
段正刚点点头:“九弟,不用你提醒,二哥也知道老大迟早要对我动手,毕竟我手里掌握着三十万的镇西军,不把我弄死,他一天都睡不安稳。”
“二哥,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呀,我已经被他害了,他手里掌握着养蛊人,也就掌握了我的命脉。
可你才是他最大的威胁,如果不反抗,你的命运可能比我还惨。”
段正阳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段正刚掏出一个手帕递过去:“老九,别难过,你成了这个样子,二哥也很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