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还是不换?”郁陶气急,将刀又放近一些。
“当然换,我怎会放任夫人的命不管。”越钦说完,一并将换的方式道明白,“数到三,我们同时松手。”
“一,二,三。”
越钦收回断剑置身后一放,双手接住被郁陶推过来的栖乐,登时栖乐朝他闭了一只眼睛。
她竟然真服下了软经散。
真是胆大!
没办法,自家夫人,只能宠着。
越钦将人打横抱起,走之前还看了越岱一眼:“殿下,你的武艺是有长进,不过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奉劝你一句,别再打我夫人的主意,不然,非死即伤,你尽管试试。”
他说完看向郁陶:“郁姑娘,你是不是还有解药没给我。”
郁陶拿出袖中的药瓶,往他那边一扔,越钦一接过,就踏步离开了这处密室。
屋内重新恢复平静,郁陶上前扶起越岱:“殿下,你可还好?”
越岱抽出手,神情淡漠:“这么好的机会,你为何不逃,反而帮孤?”
“我想清楚了,爹爹既然已经跟殿下结盟,我也只有跟随殿下。”郁陶说得动听,好似真得就要臣服于他一般。
“就算你今日一时庆幸,救了孤,也只能在孤身边,当个没有名分的侍妾,你也愿意。”
“无所谓,有一个容身之所便好。”
越岱从前觉得郁陶寡淡,这会倒觉得也有可人的一面,特别是楚楚可怜的时候,比宛晚更招人怜爱。
他盯了一会,将手伸了过去,郁陶笑着问:“殿下不怪我此前莽撞无礼。”
“功过相抵,往后守好本分。”
郁陶点了点头,欢喜地攥住越岱的手臂:“殿下,我扶你起来。”
忽然看到地上的侍卫:“要管他吗?”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醒来就好了。”
越岱站起来时,吸了一口气:“先上去帮孤上药。”
“殿下,你慢点。”郁陶顺着他的话道,说完算是大功告成,也不知道此举他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