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钦还未答,栖乐就道:“星纪是不是也没玩过这些,其实也想玩。”
他是没玩过这些,云阙在时说这些玩物丧志,不该玩。
后来云阙离开后,偶尔节会,被霖屿他们拉上街,也并不喜欢这些,只是独自找个安静的地方喝喝茶,看看夜景。
他习惯了安静。
栖乐则不同,看着表面上喜欢安静,实则向往热闹。
“你再不快点,等人一多,怕是要排队。”
栖乐也意识到这一点,加快了脚步,到第一巧,发现庞珊和宋册已经坐在里头解巧。
越钦则从布巧人手中接过红绳,引着栖乐坐在庞珊对面。
栖乐特意伸过去,看着庞珊手中的红绳一笑:“你要不让宋公子试试?”
庞珊最怕理这种乱绳,心中有些烦,将红绳往桌上一扔:“不解了,都怪你弄这么奇怪的。”
“什么奇怪,你看越星纪,不是解得挺快。”
闻言,庞珊朝后看去,栖乐也转了过去,发觉越钦不急不忙地在绕过来穿过去,一团乱结,一下从他手中变成一根丝滑干净的长绳。
他看着栖乐一笑:“盖章,准备去第二巧。”
栖乐接过越钦掌心搭着的红绳和鹊牌,拍了拍庞珊的肩膀:“我们去前面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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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栖乐走到布巧人那里盖了个花章,冲越钦晃了晃:“是相思花。”
边走边道:“人世何曾常相见,故钟此物兆亨嘉。”
越钦也看到了鹊牌上的小扇子,听她所吟的诗句,倒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