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拿起桌上的画,荷叶相依,唇畔的笑胜过那抹粉痕。
栖乐走到另一旁的窗户时,还特意止步往里面瞧了一眼,恰好看到这一幕,微微松了一口气,收回目光就去会荷月。
……
院内最娇艳的还数荷月,一晚未眠,仍然不改姿容,自有佳韵。
总有一类人,受尽委屈和苦楚,一旦踏出隐藏的那方天地,在外人面前依旧明媚动人。
以至于众人都以为,她本就活得安愉。
其实不然。
生而维艰,她一直在往安愉靠近,只能选择最俗不可耐但却最有效的方式来成全。
毕竟这是唯一用来证明她也可以活得安愉的方式。
不是虚荣,仅是慰藉。
因为,她连靠近安愉都是奢望。
栖乐拾起遗失的步伐走了进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多日不见,贾夫人可安好?”
“还行。”荷月其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