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越钦重责,只是没想到会细致到如此地步,而且是明知道她不会坐以待毙的情况下。
纵然会白费功夫,他还是尽他所能的袒护。
栖乐捻着桑叶柄,转了几圈,顿了顿,才缓缓走向十二道的尽头。
霖屿挪步到越钦身旁:“如你所言,有人对世子妃的桑叶动了手脚,还好我提前用了障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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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钦轻嗤:“害人终害己。”
霖屿“啧”了一声,抬伞蹭了一下他的肩膀:“好歹是追了你许久的姑娘,你没一点动容。”
“你换的名牌,怪我不怜香惜玉?”
“可我又是为了谁?”
越钦看着台上的人,嘴角一翘:“她自有办法,我们都是白操心。”
霖屿还是头回开后门,别提多胆战心惊,谁知道越钦说无用,简直就是往他心窝上戳:“那你还做?”
越钦没有移开目光,懒懒开口:“就想让她欠我。”
都成婚了,欠情债有何用?
“欠你?以身相许在你这里行不通了。”霖屿随口一说。
越钦偏头瞪了他一眼:“瞎想什么,就想换顿饭吃。”
这就更奇怪了。
霖屿问:“什么美味,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去换。”
“就故人的味道。”
越钦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说了这样一句引人误会的话,立刻警告霖屿:“不要瞎想。”
到底是谁瞎想?
霖屿摇了摇头:“是你自己想入非非,还怪他人拜佛不虔诚。”
“有吗?”
“你那眼睛都快长在世子妃身上了,还不自知。”
霖屿也看了过去:“不过你别说,这白衫穿世子妃身上,还真是给我们礼部长脸了。”
越钦抬起袖子,往霖屿眼前一遮。
霖屿面前一暗,意味深长地看着越钦:“你有点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