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善人一笑,毫无愧疚地肯定:“自然,我只是为了超度我去世的孩子。”
除夕还听闻贾善人终于得了一子,全村人都为他高兴,还说要建祠堂供他。
敢情这是用月临众人之子换他一人之子。
真是可笑至极。
栖乐讽刺道:“好一个爱子的借口,恐怕月临水患也有你的手笔,绮山是你动的手脚。”
贾善人无惧道:“正是我,所以,小姑娘,你除了委身于我,别无选择。”
“是吗?”栖乐站了起来,直起身体:“期待我向你求欢?”
贾善人以为她觉悟了,笑道:“还不傻,说起来我还未尝过你这般娇嫩的花,确实是跃跃欲试。”
“若我没看错,你四十多了,能行?”
贾善人:“……。”
栖乐趁他怔愣转头离去,贾善人并未派人追,料定她还会回来求他。
暗空细雨似线,姑娘撑伞的背影绝然。
栖乐回到破屋时,床榻边的爹娘相互依偎,鲜血淌了满地,是眩目的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