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体内的毒会越来越重,还是多把心思花在审理贼人身上,这些衣裳首饰,也解不了你的毒”
又问泽州:
“贼人可招供否?”
泽州回想起昨夜,李怀瑾坐在高处,俯视着身下寒冷的水牢。
贼人被倒悬挂于囚栏之下,随着水流涌动,他的头不断被湮灭,被刺穿的筋骨血流染红池水。
李怀瑾凝望着贼人,双眸似幽深的潭水,面色带有几分阴鸷,他轻轻转动腰间的玉佩,池水便汹涌翻滚。
只听贼人求饶道:
“杀了我”
李怀瑾神色冷了下来:
“摁下去”
贼人被死死扣在水中,他不断挣扎着,泽州松手,贼人求饶道:
“我说”
“曾听一个兄弟喝醉后,说下令者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泽州问他:“那男人有什么特征,面具什么样”
贼人回话:
“一张银色天狐面具,手心有一道伤疤,眼睛和我们长安人不同,眼底宽阔深邃”
“我们知道的很少,每次迷晕我,才会放下铜指环和命令,若任务失败,永不复用”
李怀瑾沉下脸道: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连主人都见不到,就能如此卖命”
贼人回话道:“刺杀前,五十金,成功后,再付五十金”
李怀瑾阴鸷的脸上略显惊讶,他又问道:
“这次为什么要杀那位娘子?”
“你有没有从指派任务的人口中,听过朝廷之人?”
贼人交代道:“这次给的钱多,那位面具人无意说过‘那位夫人出手大方,务必杀了她’”
“我没有听过朝廷之人,大爷饶命,我知道的就这些,您可再审问其他兄弟,或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李怀瑾眼底不屑,鄙视道:
“真是兄弟情深义重”
泽州将另外几人带来审判,最终得知工部有位小官,与那面具人有所勾结。
穆锦安见泽州愣神不语,在他眼前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