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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笙擦干净手，俯身将阿尔瓦诺抱在怀里，亲昵地摸着他的长发，温柔地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眼角。

阿尔瓦诺从刚刚激烈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摸着自己发烫的脸，就要从复笙的怀里挣扎起来。

他咬着牙拍了拍自己还是火热的脸颊，刚刚真是不应该，明明是应该他伺候复笙的。

从复笙怀里挣扎出来，阿尔瓦诺就要去解复笙睡衣上的纽扣。

复笙将阿尔瓦诺的手按住颜色一暗，盖好被子抱着他一起躺下了。

他紧紧抱着阿尔瓦诺，他知道他想干什么，可是他并没有信息素给他，就这么贸然彻底标记阿尔瓦诺，简直是不给他活路。

他强硬地按住阿尔瓦诺还想作死的手，语气又几分严厉：“别乱动，睡了。”

阿尔瓦诺听到复笙的话，靠在他肩上不动了。

他感受着复笙身体炙热的体温，不相信他居然这都忍得住。

他不知道为什么复笙会停下来，但心中有一个荒谬的猜测，让他忍不住在复笙怀里动了动，凑近他耳边语气有些天真询问：“不继续了吗？”

“没有信息素。”复笙将怀中的阿尔瓦诺抱得更紧了，语气有些丧又有些伤心。

复笙看着阿尔瓦诺的发顶，怀疑他是故意这么问的，有被伤害到。

虽然复笙没有说完整，阿尔瓦诺还是明白了。

复笙是真的如他所想，因为信息素的原因，才没有彻底标记他。

这简直不像是出自一个自私雄虫的想法，雄虫们可不会这么在意一个雌虫，设身处地的为他们着想。

“其实没有也可以。”他将脸埋在复笙的肩上，眼睛有些酸涩，语气很轻，像情人间的喃呢。

若是刚刚还有一些不愿意，但刚刚听到了复笙的话，他再也没有一丝不情愿了。

复笙并没有听清他的话，阿尔瓦诺声音太轻，但他察觉了他的情绪不太对，似乎在压抑什么，好像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