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想去看看?”阿尔瓦诺这才转过头,看向一脸坏笑的默克尔。
“这怎么好意思呢?你的雄主该不会生气吧!”默克尔的手继续搭在阿尔瓦诺的肩上,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故作一副难为情的样子。
阿尔瓦诺冷冷推开了默克尔的胳膊,看着默克尔表演痕迹过于明显的脸,不屑地轻呵一声,无语地白了他一眼。
“以后不要再做那件事了,默克尔。”阿尔瓦诺没有回应默克尔刚刚的话,而是岔开了话题,语气有些严肃。
他本不想搭理嘴毒的默克尔,因为越搭理他他越来劲,看来今天一个人唱独角戏也能唱下去。
“为什么?我可是在帮你。”默克尔瞳孔微缩,收敛了脸上的全部笑意,同样厉声质问。
“我并不需要这样的帮助。”阿尔瓦诺直直看着默克尔的眼睛,眼神坚定带着冷意,那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默克尔当然知道阿尔瓦诺不喜欢,但他总不能看着他被复笙打死吧。
“你不会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和以前一样吧。”默克尔死死盯着阿尔瓦诺的后背,雌虫的羽翼一旦被割除,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力都会大不如前。
阿尔瓦诺继续待在复笙身边简直是在引火自焚,况且复笙现在还没信息素,根本无法疏导阿尔瓦诺的精神海,到时候阿尔瓦诺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依晨性格温和,给信息素也大方,跟着他有什么不好,他就喜欢依晨,人傻钱多事还少。
听到复笙腺体损坏这个好消息,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应该是说阿尔瓦诺的机会来了。
为此他可是提前回家,撺掇了依晨好几天,让依晨下定决心要回阿尔瓦诺。
这多好的机会,他还不愿意,不知道复笙怎么的也不愿意了,可是气坏他了。
阿尔瓦诺嫁给复笙这狂徒,他也是有些责任的,当时是他去求依晨将阿尔瓦诺带回来的,虽然也是阿尔瓦诺提的,但最后阿尔瓦诺却阴差阳错成了复笙的雌虫。
复笙与阿尔瓦诺本该嫁的虫又有什么区别,一样残暴,一样毫无怜悯之心。
不是这个原因,就算他们是朋友,他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阿尔瓦诺。
仅凭这包药,就够他在监狱待上一辈子。
毕竟有关雄虫的事都不是小事,况且还是伤害刚成年雄虫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