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许安随好似眼前一层迷雾。
“我之前让你查关于寒王的过往,你可有查到?”
通儿摇摇头。
“明面上那些大家都知道。
什么寒王年少时容貌才学冠绝京城。
什么圣祖皇帝原本更钟意将皇位传给寒王而非先帝。
荣王出生的那一年也就是寒王塞外游历摔伤了脑袋那一年。
至于寒王到底如何摔伤的脑袋始终不得而知。
也不怪你好奇,
这本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却弄得好似皇家秘辛一般。
一个个的口风都贼严,蛛丝马迹都打探不到。
这事怕不是要到宫里仔细打探几个宫里老人儿,或许会找到一些线索。”
许安随又想到一桩心烦的事,
“二师父,三师父,四师当真都不来参加我和荣王的婚宴么?”
通儿已回过三五次了,
许安随不死心,偏要一遍又一遍的问。
“不来不来不来,他们说了,你这丫头嫁谁,他们都是不满意的。
既然不满意,为啥要给自己添堵来讨这杯喜酒。
他们还说,女大了,不中留喽,
全当他们白养你一回了。”
什么话,师父们这是要和自己绝情绝义的意思么。
许安随瞬间就流了眼泪。
细细回想,不应该啊。
二师父正帮着荣王试飞飞鸿呢不是么?
三师父,三师父留了通儿给自己,还将整个灵通阁给自己收集情报。
四师父,四师父刚刚陪自己从战场上归来,如今不是帮着研究黑流火弹药呢么。
虽然眼下还没有大师父和五师父的消息,
至少几个师父都在竭尽所能帮助自己的呀。
怎么谁绝情就这般绝情起来了。
“我我我我…我还有事,我先闪了。”
通儿直接翻过窗户跑了。
许安随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
方贵妃大闹于御书房。
大理寺调查无果。
马球场刺客一事确与明家无关。
方贵妃不依不饶,
偏抓着楚景辰遇刺一事大做文章。
睿宣帝心明镜的,
明家再蠢,也不可能在自己的主场欲行不轨。
“好啦,大理寺已经调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