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此话一出,本以为会立刻得到大哥和贝尔摩德的赞同,然而这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保持了古怪的沉默。
伏特加越看越慌,最终把视线落在了安内塞特身上:“不是吧……”
这个新人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贝尔摩德用开玩笑的语气对伏特加说:“不要小瞧他哦,小心他哪天顶替你成为琴酒的新搭档。毕竟说不定帕佩特就是为避锋芒才离开日本的。”
“什么?帕佩特他……”
琴酒的眼刀剜了过来:“帕佩特到底在搞什么鬼?”
“不要问我,我怎么知道帕佩特怎么想。”
真是可怕的恶趣味。
郁江没有参加老员工的话题,只是在心中吐槽着贝尔摩德。
很快“伤疤赤井”也来到了众酒们聚集的地方,波本褪去在苏格兰面前才展露的善意,露出尖锐的一面。他一来就和痛恨赤井秀一的琴酒对上,踩着琴酒的底线疯狂蹦哒。
贝尔摩德乐见于此,拉着郁江在旁边看笑话。
独留伏特加一人是真的在为两位上司担忧。
……不,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伏特加你明明是和琴酒同期的前辈,为什么要自觉矮波本一头??
最终还是琴酒先退让一步,放过了得寸进尺的波本。
“既然是朗姆的命令,我不会干涉。”琴酒冰冷的视线落在波本身上,非常明确地点出他是为了朗姆退让,而不是区区波本,“但日本地区的行动组归我管,藏好你的老鼠尾巴!”
波本闻言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说得好像行动组管着情报组似的,我们互不干扰。”
“记住你今天的话。”琴酒收回目光,冷声,“安内塞特,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