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斯克摇头:“他没有那么大野心,不过我倒是挺想让他到你这边历练一下。”
郁江:“……我记得爱尔兰年纪似乎比我大一点吧?”
皮斯克这语气怎么那么像托孤呢?
皮斯克愣了愣,然后才回神:“爱尔兰在我眼里总跟个孩子似的,我经常忘记他从好几年前就已经开始独立出任务了。”
也许是为了掩饰尴尬,他又把郁江夸了一遍:“还是你让我放心。”
郁江和皮斯克选了一个组织开办的餐厅,在这里说话能自由一点,不必担心被人窃听。
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侍者把菜品上齐后就自觉地离开。
“郁江。”皮斯克问他,“你这段时间去探望过那位吗?”
郁江知道他说的是谁,表情淡了一些:“前不久刚从华盛顿回来。”
“那就好。”皮斯克叹了口气,“那位的身体状况你也清楚,他对你寄予厚望,这种期待与任何人都不相同,平时要求严格一些也是正常的。”
郁江没回应。
皮斯克见状,知道多说无益,反而容易起反效果,只好换了话题:“我这次来日本,主要是为了一个暗杀任务,也是给今年训练营的最终考核探路。”
说到任务,郁江立马就不困了:“什么任务?”
“暗杀政治家吞口重彦。”
郁江知道这个人,略一思考就明白皮斯克为什么说他这是给今年训练营的最终考核探路了:
“看来他知道组织不少秘密啊。”
皮斯克冷笑:“知道再多也活不过明天。他掌握的那些东西和信任的爪牙,我会让训练营的小家伙们一一清理干净。”
吞口重彦算是比较重要的目标,郁江知道仅凭皮斯克一人肯定难以成事,于是问:“琴酒也参与?”
“不止琴酒,那位把贝尔摩德也派给了我。”皮斯克沉吟,“别小瞧那个女人,她对于日本情报的掌握不亚于情报三组。”
郁江没想到他再次听到贝尔摩德的名字,不是从清水丽子口中,反而是从皮斯克这里。
他原本对皮斯克的任务不感兴趣的,但既然贝尔摩德参与其中,他似乎也可以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