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郁江花费最少但收益最多的大概就是羽田丹也的棋士工作了。
所以……
“将棋选手的实力增长通常比较稳定。所以,虽然我有所懈怠,但并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不是吗?”郁江反问。
羽田康晴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只是轻轻叹气:“你说得还是太保守了,现役的将棋选手实力参差不齐,跟你之间都有着天堑一般的鸿沟。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需要费力修行也可以轻松夺得头衔,既然如此,何须努力?没错吧,丹也?”
郁江没应声。
话是难听了些,不过意思都差不多。
现在那些将棋选手的确不值得他费多大力。
何况郁江原本拜师羽田康晴学习将棋的目的就不是什么七冠王,他只想调查清楚当年是谁要杀他,跟十七年前羽田浩司案又有什么关系。
更重要的,十七年前这个时间点太敏感,有许多转折都发生在那一年,如果说这些事情之间毫无关联,郁江绝对不信。
羽田康晴见状,知道自己说中了。
他没生气,反而宽容地笑了笑。
郁江难得能在羽田康晴的脸上看到这样慈爱宽容的笑容,以往他展现给别人的,除了对妻子的爱之外,似乎就只剩下威严了。
“丹也,与我对弈一局吧。”
“……”
郁江想说羽田康晴早已不是现如今他的对手,不过看到羽田康晴认真的表情,他还是恭敬地应了声:“好。”
正式的比赛,为了保证公平性,选手之间通常要对弈五番甚至七番才能决出胜负。但在家中,免去了那些繁琐的规矩,郁江和羽田康晴只有一局,且不限制每方的时间,简单但纯粹。
棋局刚开始,郁江就率先占据了上风。
羽田康晴毕竟年纪大了,经历了这么些年的是是非非,又退出职业赛场二十余年,无论体质还是精力都不是郁江的对手。
他为一能倚靠的经验,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犹如纸老虎般一戳就破。
可渐渐的,郁江开始觉得有些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