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琴酒堪称恭敬地唤那人“先生”,琴酒小组的几人神情都严肃起来,包括阿瓦莫利。
随后,在基安蒂等人震惊的注视中,琴酒嗯嗯啊啊了半天,挂掉电话后居然对基尔说:“你做得不错,不过技术组已经证实,苏格兰和fbi没有联系。”
阿瓦莫利皱眉:“琴酒,怎么回事?”
琴酒脸上的冷意分毫不减,反而变得更具攻击性了,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阿瓦莫利,讥讽道:
“基尔给那位递交了一份关于怀疑苏格兰向fbi传递情报的汇报,她给苏格兰发的那些情报有真有假,都是诱饵。看来你对行政课的掌控程度并没有说的那么高啊,阿瓦莫利?”
阿瓦莫利神情凝重,并未反驳琴酒的话。
讥讽完下属,琴酒又将目光投向一脸狼狈的基尔。只是这一次他的眸光不再尽是冷意,而是变得更加复杂。
他现在对基尔的情绪……大概有点类似于又爱又恨?
爱她疯狂起来不要命,狠辣起来咬得碎成年男人的手骨,决绝之下连老同事都能举报的性格,却恨她在威士忌组的工作经历,恨她见证了自己失败的过去。
“真是的,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把我们叫过来开会。”基安蒂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拍了一下搭档的肩膀,没好气道,“走了,科恩!”
科恩没跟着她一起胡闹。
他向琴酒点头示意,在得到老大的允许后才和基安蒂并行离开。
水无怜奈留到了最后。
没有人关心她身上的伤势,也没有人帮她叫医生。
这种相互提防相互利用相互猜忌的工作模式才是组织最正常的风景线,琴酒小组成员的做法在大多数人眼里都挑不出毛病。
可水无怜奈是从威士忌组出来的。
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