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郁江冷声问,“第七备战室怎么走?”
女、女、女人?
宫野志保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她惊愕地瞪着郁江,满脸羞恼。
郁江似乎完全不觉得他把一个十四岁的女生称为“女人”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没得到宫野志保的回应,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问题。
宫野志保抬手,颤颤巍巍地指着一个方向:“直走左拐就到了。”
“多谢。”
郁江转身就走。
“等等!”宫野志保脱口而出,“你是谁?”
郁江顿足,不过并未转身。
“JPN特别行动组,Puppet。”男人平静的嗓音落入宫野志保的耳畔。
Puppet,似乎不是酒名,但是这种简洁的英文单词相当符合组织的代号命名格式。再加上他此刻出现在这里,宫野志保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跟她一样,都是这个肮脏的腐朽的组织中的一员。
宫野志保眸光微暗。
“不。”她轻轻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听不清,“我是问,一年前在去往政府中心的车上,那个人是不是你?”
郁江皱眉:“什么?”
“我……”
“帕佩特,你太慢了。”
琴酒带着手下浩浩荡荡地朝郁江走了过来。
一听到他的声音,宫野志保立刻把自己缩成了乌龟。她僵硬地站在门边,浑身抖得像筛子,紧咬牙关压抑着心中的恐惧。
宫野志保的反应落入郁江眼中,他觉得很有趣。
他还以为这个敢在歹徒劫车后向他求情的女孩能有多勇敢,没想到不过区区琴酒就让她害怕成这个样子。
“第七备战室从这边直走左拐。”郁江回应着琴酒的质问,并顺势嘲讽道,“你不是经常来美国吗,怎么连备战室在哪里都不知道?”
“大哥又不常来波士顿,我们之前都是在纽约……”伏特加急匆匆地为自家大哥辩解着,然而他还没说完就感受到了琴酒落在他身上充满杀气的眼神,连忙噤声。
耳边终于清静了,琴酒冰冷的目光落在宫野志保身上。
这下宫野志保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她希望琴酒能无视自己,但显而易见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