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双手环上他的脖子,笑盈盈地看着他。

徐东升哪遭得住这眼神,一下子就被她的主动勾起了心底的熊熊烈火,迫不及待压上去。

刚开荤的大小伙子体力真不是林慧能顶得住的。屋里吱呀吱呀声响了半夜,林慧死死咬住嘴唇,止住嘴边的呻吟。

隔壁屋就是公婆的屋子,这土墙一点都不隔音。偶尔她还能听见隔壁徐父的打呼声。

徐东升摸摸她的嘴唇,都留印了,把她压到自己的肩膀上,声音嘶哑,“你别咬自己,咬我。等过段时间我们搬到新房去就好了。”

林慧毫不留情,咬了下去,嘴里一股血腥味。

徐东升闷哼一声,被咬疼了。

风平浪静之后,林慧把他踢开,哑着声让他去打水。

徐东升吃饱喝足,好说话得很,出门打了盆水来伺候老婆。

林慧本来想问他点事,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林慧起晚了,也没人来叫她。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她用手遮挡着眼睛,总算不是在梦里了。

她拿开搭在胸口的大手,转头看着旁边的人,眯了眯眼,凑上前小声问:“你昨天打牌赢钱了吗?”

徐东升吧唧吧唧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眼睛还闭着,竟然也回了话,“赢了。”

“赢多少?”

“五毛钱。”

“给不给媳妇拿?”

“给。”

林慧没忍住上扬的嘴角,这可是你自己应的,可别醒来了不认。

她轻手轻脚起床,去翻他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裤子。在裤子口袋里翻出来三张一毛钱、几张一分钱还有几个钢镚。

可别小看这五毛钱,再加两毛钱能买一斤排骨了。

平时村里人打牌打发时间多是给个一两分钱做彩头,这一天赢了几毛钱,说明他们赌注不小啊。

入赌就是这样的,由小变大,不知不觉中就把胃口给养大,再过一段时间,估计这几毛钱也都不放在眼里了。

林慧果断把钱揣自个儿兜里,没钱看你拿什么去玩牌。

等徐东升起床时,看挂在晾衣绳上随风飘扬的裤子,挠挠头,好像忘记了啥,但又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