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蠢货,哄一哄什么都信。
自信能拿捏陆白薇,刘春花高兴极了。
“薇薇,那你赶紧掏钱,沈桂香要一百元,我这儿有五元钱,你凑够一百元就行。”
陆白薇怎么会给她掏钱?
她被刘春花的无耻逗笑了:“阿姨,我说信你,是信你为了陆文华长大要娶媳妇儿,去尹家当贼偷挖金子。”
“别的,我一个字也不信。”
“我没说要给你掏钱啊,你跟陆建国去人家里当贼,我给你掏钱算什么,我拿钱赎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们同伙。”
“所以,为了以证清白,我不但不能掏这个钱,还得去一趟公社,将你们去尹家做贼偷挖金子的事儿报公安。”
沈桂香都答应给一百元钱不报案了?
陆白薇要将这事儿捅去公安局?
“你,你!”
刘春花气疯了,颤着手指陆白薇:“你,你咋这么狠心?陆建国是你爸。”
“是,他是我爸,一娶你将我丢给唐家养的爸,这么多年对我不管不问,我外公过世了想着让我当年做马两年,还能从我身上捞彩礼钱,将我接回去住柴房。”
“什么东西都是陆文华跟陆娇娇的,还想着吸我的血养你儿子陆文华。”
“养不起别生啊,做贼养陆文华,有脸来卫生所找我拿钱赎人。”
硬的不行,刘春花打算来软的。
她举起手拿袖子抹眼泪,马上要来个哭天抢地。
堂屋门口一声惨叫,贺霆拎着像死狗一样的陆文华进屋。
“妈,救命,姐夫要打死我。”
贺霆掐着陆文华的颈脖子拖进来,陆文华翻着白眼像狗一样喘。
刘春花嚎叫着扑过去,贺霆灵巧的拖着人闪开,还朝陆白薇眨眨眼睛。
陆白薇憋着笑问贺霆:“这是怎么了?”
“他进厨房偷肉吃,还偷然然的糖。”
贺霆手里抓着一把糖:“小时候偷针,长大偷金,他是你弟,以后我这个姐夫好好教他。”
“我先将人拎去大队办交给龚民兵,让大队批评教育。”
大队的批评教育,是将队上人喊去打谷场,然后将人绑高台上接受批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