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榷回答的笃定。
“有什么?”
秦霆封明知故问道,看向阎榷的目光复杂至极,好似他现如今是半疯,半理智的状态。
阎榷只是瞥了一眼秦霆封,便移开了目光。
“我在和朝阳对话呢,你别理我。”
“你……”
秦霆封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端起午饭坐到了一旁,充当起背景板。
阎榷是真没想到,秦霆封还真就没再理他。
在他看来,秦霆封一定是将他当成疯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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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更好,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榷哥,我昏迷多久了呀?】
【我躺着好难受,感觉全身硬邦邦的。】
【榷哥,我上厕所是要怎么解决的呀?】
【该不会是直接……搞床上吧?】
【啊啊啊,好丢人。】
【真没想到,我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
【我还以为这种尴尬时刻,只有老的不能动的时候,才会体会到。】
“阳阳你已经昏迷了三个月了。
你嫁的男人不错,拉撒全是他伺候你。
哥哥也是想将你当成小孩子,给你把屎把尿的,但某人坚决不许。
真是霸道又强势。
也幸好他从不抱怨,不然哥哥说什么都要和他抢一抢这活儿。”
【呜呜呜,患难见真情。】
【我这是终于看到回馈了。】
【想当初秦霆封他重伤不醒的时候,我虽然没给他把屎把尿,但我也给他清洗了个干干净净,并且将他从阎王手中抢回来了。】
【榷哥不是我说,我男人那身材……啧啧啧,可是比你棒多了!】
“你看过我的?”
【……】
【还真没看过。】
她是打比喻,打比喻懂不懂?
不是非要看了,才能打比喻的。
想象后也能打比喻。
反正在她心里,她男人就是非常,非常的棒!
“阳阳想看吗?”
秦霆封:!!!
这个狗东西勾引他媳妇!
还是当着他的面勾的。
当他是死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