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顺去顺便去市场买六尺白布,给随份子100 块钱,代表我母亲的随礼。
不管家族之间是多么不平衡,但是理不能丢,他们可以无理,但是我们要讲理。
嫂子当着外人,不顾自己的脸面,不顾家族的脸面,我啥话都没说,只是看着他说。
孩子爹,看着我看着他嫂子指桑骂槐,怕我翻脸吵架,让他的朋友叫我出去。
有话说。
朋友说——你要是无法忍受,就摘下孝布,扭头就走,孩子爹会跟着走,咱们的人一起撤!就是千万不要吵架。
开始碌丧事儿,孩子爹让我拿一笔钱出来,丧事会用得着,我同意了。
可是讽刺的是,哥哥嫂子借钱,也没有说办丧事让我们插手大事,小情,一切事越过孩子爹。
钱就一直在我的腰上放着,八月份热,包着钱的纸都浸湿了我的汗水。
同时我提出一个问题,就是朋友随的份子钱是否走大账?孩子爹说走大账!不私自自己收。
我说那样会被扣下的,他反驳我说——我不相信你的话。
我对孩子爹说——就是一根儿一根儿的给驴背上加稻草,也会把驴的背压折的!这次你不信我,就是你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就是这样的人,既然你不信我,那就让时间来证明,看看事情的结果,会是怎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