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往屋里走。
我看着他哥哥说,数数!
孩子爹拿起来装进包里,我看着钱,撇嘴儿,想笑,没笑出来……不合适。
我扭头摇头的,事情处理成这样。
我还是对婆婆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妈,你们把事情处理成这样,我也不是咒你们,谁都会生病用人,等用人的时候叫你儿子过来伺候你们,是应该的。
婆婆气呼呼的说,你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这边儿有你哥嫂,不用你们。
已经站起来准备走,听见这么说,我扭头就迈开步子。
婆婆可能觉得这话有些过分,接着说——将来你们帮你哥嫂子一分钱,你哥嫂也值你们的情。
我扭回回答,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中午的阳光直直的照射,耀眼刺眼的不能直视,走出那里,心里如眼睛看见的天空,豁然开朗。
孩子爹看着我说——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
我看着他无奈的说,骑驴看上门儿走着瞧。
他默然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就解释给他听,戏曲故事都是一阶段儿。
一阶段的戏曲故事可以结束,人存在就不会结束。
就像结婚那是结束,那是另一段生活的开始。
写出协议只是对前一段生活的小结,不是结束的完结。
他似笑非笑的说唱大戏呀?没完了。
还有啥可以滋事的呢?
不知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滋事非的人,走着看吧。
情绪还在低谷的孩子爹,在签完协议一个星期后,面对了血缘亲人的一丝刺激。
下班儿回了他,拉着老长的脸情绪低落。
我在吃饭后,就我俩人的时候,我问他你咋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情绪那么低落,还在为你父母哥嫂的事儿烦恼,不必了,也不值。
说话呀?
他看着电视伤心无奈的说,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我嫂子的娘家妈,给我哥买辆车。
我没说话。
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该如何劝解?
我哥打电话说——从我嫂子同学那儿借钱买了辆车。
我笑不由自主的点头,还有,还有吗?
我嫂子来电话说——你哥和我贷款买一辆车。
我彻底笑出来,看着悲伤无奈的孩子爹,我说你想我去找他们吗?
我只说一句话,你们说一件事情前开一次碰头会。大家统一口径,不要谁说谁的理由,虽然每个理由看起来都很完美,无懈可击,可是凑到一起,就算里面有真实的理由,看着也那么假。
我说他们要干啥?买车就买车很正常的事情,以后咱们也会买车,至于吗?
不要生气了,不值得,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谁也没有去看那辆车,询问那车的来历,钱的来历。
干啥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解释的那么牵强,还不如啥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