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一起回去的时候,是我开口对婆婆说的。
我很久不上班儿了,每个月钱就给你们少一些,每个月就给你们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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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说,行。
20块钱一个月,一般都是半年一给,提前给,给了差不多两年多,
孩子爹广州的舅舅舅母来这里玩儿,他们看见我们给钱,就说不要给了,你们现在孩子小,又经常的患病,正是花钱的时候。
在跟前的婆婆就说:从此以后不要你们给钱了。
我啥话没说,这时的我,经历了很多很多,也看开了很多很多,回去的话很少很少,也很少回去,我已经把自己圈起来了。
妈妈,妈妈,别瞎忙碌了,别感叹抒怀了,赶紧写吧!不是厕所没纸了,是我等着看呢!
好的,这就开始回味,串想曾经的故事,回味着,串想着,往昔那些深深浅浅的记忆。
好似远远的星星,闪烁着余晖。
97年9月以后,我与以前截然不同心性秉性,开始有历史性的转折。
婚姻有七年之痒之说,我是觉得在最初的磨合家务,人与人,事与事儿,猛烈的碰撞,在这七年尽显风采。
开始的时候,孩子爹与我之间的话,他很多都引用——我妈妈说……如何 如何……
为此,我曾无数次反驳!你的看法呢?
他无言,却不反对我与他一起回去面对。九七年九月以后,啥啥事再也不想我回去面对了。
这时间差不多七年的时间吧?回去面对,就意味着我歇斯底里的疯狂,借口我宣泄内心压力的地方。
现在回想着,感觉着,我离崩溃的边缘不远了!
离泼妇不远了。
回去,我好像变了个人,说话针尖对麦芒,一句皆一句的站在语言的上风!
就像浑身长满刺的仙人掌,凡是近距离的,全部都是反击。
无论是对我养育孩子的看法,还是邻里之间的闲谈,都全部展开我对事物的看法!扣上道理的说法,叭叭的教育方式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