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以沫手一顿。
怎么说的好像是她愿意如此一样。
最初创立八苦楼时,她也是有过野心的,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事情,现在的她觉得不如留在不老山终老。
娄以沫于是反问:“那兄长觉得,我该如何?”
“你觉得好,那便是最好了。”水南天却道,“没有该如何。”
娄以沫笑起来,理了理如顾回的衣服,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如顾回:“未来是年轻人的,你说对吗,小小?”
她知道女儿的野心远比她当初来得更大,只是她也知道,女儿对于高位的追求不多。
她也不知道如顾回到底要如何,但她知道自家孩子绝不会吃亏。
如顾回低眉顺眼:“娘亲说得是。”
水南天看着如顾回,不禁想起了自家那个臭小子,深以为然地点头:“是啊,未来是年轻人的。”
他家那个蠢儿子似乎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志向,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了。
总归不会太坏。
如顾回又陪两位长辈聊了两句,才带着豫章离开。
到了这时候,豫章终于能够续上之前的话了:“姑姑我跟你说哦,姑父这两天一直有点走神呢嘿嘿。”
如顾回好笑:“怎么?他在想我?”
豫章点头,自从来到不老山,云晖对于“少楼主”这三个字就格外敏感。
每次听到这三个字总得偷偷四下看看,当然每次都是失望就是了。
如顾回失笑:“他才十五岁。”
“啊?”豫章不解,“十五怎么了?”
“他还小,未必懂得什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