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自私自利的家伙!
绷着下颌,扭头便朝着部落的方向跑去。
这里不能再留了,那雌性会迷乱他心智。
……
一晃数日过去,忍着没来后山的洛白再度站在那棵树下,躲在树后窥视着云芜玥的生活。
看着认真编织东西的小雌性,眉眼柔和,没有半分对被赶到后山的怨愤,洛白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被赶到后山,没有自暴自弃,对熊烈也万分温柔,没有任何的训斥。
即便那家伙动作粗鲁,也只是垂着他的肩膀抗议。
好像和那个生他的雌性完全不同。
他好像,错了。
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兽父的教诲他许久未曾想起,记忆模糊一片,忘得彻底。
沮丧地坐在树底下,任由腹部的伤口撕裂,拿出药瓶,面无表情地撒上药粉,麻木地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林。
云芜玥闻着浓烈的血腥味,大概也猜出来了来兽。
没多管,决定当做陌生人,那她便不会再接触。
沉下心,继续编织竹篮子,这会已经到收口了。
按上把手,云芜玥拍了拍竹篮子,满意地将它放到储物间。
“咕——咕噜——”
听着富有节律的响声,无奈叹了一口气。
这段时间饿得特别快,才吃了中午饭没多久,肚子便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两个小时都没坚持到。
而且最近红薯都吃不下了,一吃便难受。
将周边的木材放进去,拿出打火石重新生火。
放入空间的肉腌制过的已经吃完了,拿出去腥的树叶涂抹,串到树枝上,架到火堆上,边翻动边算日子。
墙体上的刻痕已经有五条了,熊烈也离开了五天。
按照他说的,狩猎几天,应该最多还有四天了。
想到快要见到熊烈,心底花开遍地,灿烂极了。
眉梢都带着甜蜜的笑。
‘好想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心情又慢慢低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