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姨娘,没事儿啊,实在不行我就让我夫君帮帮你。嘻嘻嘻。”
陆行知在公署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没想到是自己的宝贝闺女与自己的小妾在讨论如何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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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万万没想到。
近日公务繁忙,自从全面接手户部,以及部分司农寺的公务,他忙得四脚朝天,恨不得一人当三人使。
不是嫌弃退渔,而是他已经到了这岁数本该对床帏之事慢慢减少了。自己与薛氏虽是老夫老妻,时常还是会有‘敦伦’之乐。
但是,面对退渔,实难把控。一夜行事三四次都意犹未尽。即使自己能再来,退渔却已经晕厥了过去。
每每看到伤痕累累的柔美骨,他都还在想。
虽然有些不耻,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对退渔远比表面的还要不止。
有公务繁忙,也有怕薛氏看出心悸,躲着退渔的意思。
定北侯府的樱桃宴,开宴的时辰定在了卯时。但是,午时刚过就有不少贵客已经登门造访了。
今日夏侯煜未当值,由他接待男宾,陆行知与陆云林在一旁也帮衬着他。
薛氏与退渔帮着陆也溪接待女宾,午时正是太阳最大的时候,陆也溪经不得晒,也经不得操劳。
提早到的客人也基本上都是夏侯煜或者陆行知的下属,或者同僚携带家眷而来。
陆也溪正好躲个懒,趁着这时,午憩片刻,正宴开席可有得忙了。
夏侯煜忙活了一圈,没看见自己媳妇儿,知道她必是躲进他们房里睡觉呢。
于是轻手轻脚地也摸进了屋。
床上的人儿,媚态横生,柔软丝滑的绸缎散落开来。
陆也溪睡着睡着感觉自己梦见了火山,火势凶猛,咕咚,咕咚,咕咚,钴蛹着就快要喷发出来了。
睁眼就见那健康的古铜色,双眼迷祢,“媳妇儿,你醒啦?”
陆也溪腹诽,泰迪狗狗,你这样,我能不醒吗?!“大白天的,今儿这么多人,又热,别了。”
“媳妇儿,从咱俩洞房到今儿个,我忍得太辛苦了。”
陆也溪无奈,抿嘴一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