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妍没继续揪着那几个人不放，看着欧阳锐继续说道：“先做加法再做减法嘛，到时候用户为了打扮个人形象，花钱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了。”

荣志雄也给出了建议：“我们墨聊这边也可以用，配合你们开发的社交游戏，这样更容易培养用户的归属感，大家可以查看好友的虚拟形象，激发一部分人的虚荣心。”

“咱们可以打造一个在线社交空间，让用户以虚拟形象在虚拟空间中与其他人进行互动，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过一款蒸汽平台上的游戏，中文译名叫人类一败涂地的那个，是一款物理模拟类型的解谜游戏……”

“内个确实不错！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来灵感了，咱们可以搞个大逃杀，或者多人对抗的社交游戏！”

“还有VRChat！我们的动捕技术可以用在这上面，咱们不需要昂贵的硬件设备。”

“嘶……等会儿，我忽然想起一个科幻小说，尼尔·斯蒂芬森写的《雪崩》，是91年还是92年出版的。

在线社交空间这个概念有点像他书里面描绘的那种，超现实主义的数字空间，叫元宇宙，我们可以炒这个概念啊，我建议大家都看一下这本书，咱们可以叫‘墨空间’，怎么样？”

苏雅妍猛然想起了魔方系统，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坐直身子，严肃的点了点头，“这本书你们确实该看一下。”

几位高管顿时露出或惊讶或怪异的表情。

在原来的那个世界，《雪崩》中文版是09年的时候出版的，正好是自己被魔方系统创飞的前一年，当时自己为了在学习之余放松精神，在书店花了40块钱买了一本，这本书差点把她当时的CPU给干烧了。

斯蒂芬森构筑了一个宏大的赛博朋克世界，提出了一个问题。

如果人类认知的底层逻辑可以被hack，我们面临的将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

这本书通篇看下来，苏雅妍觉得说它是科幻小说，倒不如说更像是设定集，叙述琐碎，美式黑色幽默密集，信息量巨大无比，可能翻译水平也有所欠缺。

类似哲学、宗教、病毒、神经语言、历史学、甚至是符号学等素材都被引用到了这本书里。

她当时硬着头皮看的，却越看越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