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行了。”沐黎见状出声打了圆场：“下人也是人，只要不过分，没什么是不可以的。”

“在不妨碍别人，不耽误正事的前提下，做什么都不为过。”

“可他们终究是下人，过于放纵终究......”陆秉文还是不赞同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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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黎笑了笑，走到一旁坐下后倒了杯茶：“那照你这么说，他们就不能有自己的思想了？”

“那你找群傻子，加以训练也是可以做到的，为什么要他们呢？”

陆秉文无语：“这怎么能一样呢？”

“怎么不一样？”沐黎笑道：“按照你的意思，他们不能这么活泼，不能过于放肆，也就是说他们只能跟着你。”

“你说抓鸡就抓鸡，抓狗就抓狗，这跟傻子傀儡有什么区别？”

“陆大掌柜的，他们是下人是卖给你了没错，但前提是他们也是人，在某些时候，你是需要他们保护的。”

“他们若是连最基本的分辨能力都没有，只会死守或进攻，不会灵活变动，那么在他们实力不济的那一刻......”

“便是你的死期。”

“可是你就不怕他们反水吗？”陆秉文还是无法苟同。

沐黎：“不怕，因为反水等于死，死无全尸的那种。”

......

陆秉文神色猛地一僵，看着沐黎的眼神，顿时就变得一言难尽。

说这么多，他差点就真的以为这是个天真且善良的主了。

搞了半天，她比自己还狠啊。

君亦琛则是静静的坐在一侧，看着两人聊的有来有回。

听着沐黎那些状似‘教育’的话时，他就知道娘子是在故意逗他，甚至已经猜到了结尾。

果然不出意外，陆秉文也如当初的自己一般，一开始还以为娘子是心善，不会驭下。

到最后才发现，小丑原来是自己。

娘子对待他们的态度，在不了解真相的人看来，确实极其的天真又可笑。

可......

娘子有这个实力啊，反水？

能活着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