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存那个坏种,他不许说爹爹是废物。
沈青棠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给他们讲道理:“拳头当然能解决问题,但这样也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旁人招惹我们,我们当然要还回去。”
“但我们不能主动欺负旁人,明白吗?”
她说完,又往陈策安那去,她轻轻的抱住了他。
“夫君。”
她唤了他一声,声音绵软带着情意。
“阿棠,我不难过,不必安慰我。”
他嘴角弯了弯,“望向”了她。
实际上,他所有的苦涩都藏在了心中,要是能恢复眼睛就好了。
这件事最后由许大夫带着儿子过来道歉结束。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垂怜,在陈策安看不见的第六年,他和阿棠在去岭南的途中偶遇了一个在寻草药的村医。
李大夫虽只是一名小小村医,但他的名号在附近几个镇早就传开了。
沈青棠抱着试试的心态让他给陈策安看了。
不看不知道,李大夫才搭个脉就将陈策安的症状说出来了。
“这是中了千机散后才会出现的症状。”
“千机散苗疆圣药。”
李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他默了默。
沈青棠焦急的很,表示多少钱都可以。
李大夫却是摇头,许是回忆起了往事,他面带苦笑。
“罢了,你们与我也算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