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一伸,“我也要吃葡萄!”
湖边垂柳,碧草如丝,春光正浓。
陆舒容没想到裴词安不仅能稳朝堂、善诗词,居然放风筝也能放得这么好!
看着裴词安一手一个纸鸢,放得高高的,陆舒容也忍不住满眼明亮,拍手叫好。
裴词安一笑,一手将一个纸鸢交给寒生,让他带着孩子们玩,将另一个手柄放到陆舒容手里,环住她的身子,握住她的双手,手上一紧一松,瞧着那纸鸢乘着风越飞越高。
细腻的手背被温热的掌心拢着,整个人正是被他圈在怀里,脸颊时不时的蹭一下蹭一下,陆舒容颊上绽出芙蓉色,咬了咬唇,“光天化日的……”
“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不可以?”裴词安说着,手上仍放着纸鸢,却将陆舒容搂得更紧。
见陆舒容专心的玩着,这才从怀中掏出一支芙蓉通草花簪,戴入她的发间。
“这是……”陆舒容摸了摸忽然多出来的簪子,羞涩勾唇,“干嘛又送我东西?那么多首饰都戴不过来呢。”
裴词安一笑,低头,薄唇不经意间略过她的脸颊,羞得陆舒容急忙就要推开,可无奈怎么也推不开。
“这通草花簪与真花别无二致,能伴着咱们岁岁年年,盛开不败,岂不更好?”
陆舒容看着裴词安,忽然就想起了昨日女儿戴在自己发间的那朵花,忍不住羞恼的跺了跺脚。
这人,怎么连这样的醋都要吃!
今天一整日玩的尽兴,陆舒容带着孩子们回来时,手上还拿着被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