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裴家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的驶出帝京,由于车中皆垫了厚厚的软垫,所以并不感到颠簸,反而是今日起来很早的陆舒容,缓缓有了睡意。
原本拍哄着孩子的手也一下比一下更缓,最终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裴词安正看着沁州这几年的记载,因为临海,所以多雨且时不时的有飓风。
沁州百姓多以捕鱼海产为生,且沁州多珠,皇宫中一部分东珠就是由沁州而来。
采珠凶险却酬劳却高,只是不少采珠人豁着命才采上来的珠子时不时的总是会被海盗收缴,不仅越货,还取人性命,实在可恶。
若海盗不除,则沁州难安。
裴词安捏了捏眉间,马车忽然停下,刚一扬眉,便听马车外嬷嬷恭敬道:“世子、少夫人,小公子该喂奶了。”
此刻陆舒容也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点了点头,让霜儿进来将孩子抱了出去,并叮嘱道:“仔细些。”
嬷嬷毕恭毕敬的接过,因着已经行了一段距离,离午膳的时辰也不远了,所以便就地休息了起来。
一路上并不是总有驿馆,所以携带粮食饮水是必须的,虽然带着干粮,但仍点着了火,做了些热乎乎的吃食,虽然简单,但总比吃干粮好。
裴词安和陆舒容坐在一块大石旁,二人各自拿着一个暄软的馒头,面前放着三盘菜,二荤一素,甚是合胃口。
一行人稍作休息,这才又继续赶路。
孩子吃饱了便在乳母怀中睡去,遂再没命人将孩子抱来。
马车刚刚跑了起来,陆舒容正在寻一个舒服的坐姿,便感到腰间被裴词安缠上,随风飘扬的窗帘已经被他用死角的暗扣定住。
“喂,你……”唇瓣刚启就被就缠上,腰间一双手将她紧紧的锁在怀中。
“这些日子岁岁的心只在孩子身上,竟是半点心思都不肯分给我,本世子可是要饮醋了。”
裴词安轻笑着,手上一使力便将陆舒容抱在自己腿上,衣衫上玉质的纽扣松开,坠着海棠花环佩的腰带也早已被丢在一旁。
向来引经据典、字字句句不离江山百姓的薄唇此刻正急切的吻着她,像是沙漠中饥渴的旅人,遇见水源便再也停不下来。
陆舒容攀着他的肩头,羞愤得不行,不依的捶打,可哪里敌得过他?
“唔……”指甲紧紧陷入他的肩膀,陆舒容面上泛着妩媚的红,眼眸含泪,可怜又勾人。
“嘘!”裴词安亦是舒适得眉目舒展,这样的温暖总叫他心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