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容不觉紧紧攥着帕子,眸底的冷淡转为锋利。她来到这个时代虽然不反对阶级,但也无法坐视别人这样视人命如草芥!
“来人!”
“你、你要干什么!”叶芷芙看着陆舒容忽而冷冷开口,吓得脚下一软,“你敢!”。
“叶氏顶撞主母,杖十下,以儆效尤!”
“不要!不要!”只听着“杖十下”便被吓得哭了出来,“我爹娘不会饶了你!”
“我要告诉世子!告诉夫人、老夫人……唔!”
陆舒容话音一落,叶芷芙就被人架到长凳上如方才玉壶一样被绑了起来,很快被人用帕子堵住了嘴。
而叶芷芙身边的人在陆舒容冷冷的目光中,一个动也不敢动。
就这样看着叶芷芙硬生生的受了十杖,这才让人将叶芷芙架走。
不过那些人在国公府做得久了,自然也知道眉眼高低。不久便是老夫人寿辰,这个时候自然不能下太重的手,所以虽然打了十杖,但其实并不重,至少没出血。
若是真打得皮开肉绽,反倒触了霉头。
陆舒容让人去看了玉壶,见着玉壶仍未醒,可手上已经被包扎起来,但也因着被打得不轻,只能趴在床上。
瞧着玉壶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摇了摇头,这又是何必?
“她脸上的伤还能好吗?”
被请来的女医轻声道:“玉壶姑娘脸上的伤口太深,即便好了也会留疤,只怕日后……”女医说着,便不再继续,但这样的情况傻子也明白,日后即便好了玉壶也会成麻子脸,莫说争宠,即便裴词安真的要人伺候,她也是不可能的了。
陆舒容揉了揉额角,吩咐道:“去,看看库房有什么好的药膏,拿来试试。”又看了眼坐在床边不住抹眼泪的玉露,“这些日子你也不必来请安,好好照顾玉壶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