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尚书秋弘方气得在儿子面前来回踱步!急得出了一脑门子汗。
“如今他虽然只是四品,可若在皇上耳边说上几句,谁知你爹我这工部尚书坐不坐得稳!”
“你可知他今日特地来找了为父,还专门设了酒宴,还送了这青花瓷金箔盏和这一副玉棋子!还不都是为了陆家那小子!”
秋弘方坐在太师椅上,气得一拍桌案,想到今日宴席上,那酒都是带着刺儿咽下去的,还有那青花瓷金箔盏,他是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祸!”
“哼,儿子还以为裴词安真的是清风明月,其实还不是借着权利地位徇私?”
秋咏斯依然跪着,却轻哼一声,眼中尽是不屑,忽而膝行两步,“父亲不是一直担忧咱们秋家没有靠山?如今裴词安自毁清白,咱们何不拉上他,不求秋家起不来。这不是正好?”
秋弘方本气得脸红脖子粗,听着儿子这话忽然一愣,其实也不是不行!
得意扬起嘴角,才让秋咏斯起来。
“哈哈,你这孩子素来顽劣,想不到却是歪打正着!”秋弘方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这可是裴词安自己把把柄送到了他手里,何况裴词安又不傻,自己做下这事儿,自然会藏得好好的。
这把柄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正好可以让他们攀上国公府!来日裴词安一朝飞升,他们也能跟着吃肉喝汤不是?
何况他的几个女儿还未嫁,还正是鲜桃儿般的年纪!
不过还应先跟国公府走得近才是!
“你!既然陆公子喜欢,就把那女子给陆公子送了去!”
“是!”秋咏斯摸摸鼻子,对于那女子本就一般,他知道陆舒阳看上了那孤女,故意买走恶心他罢了!
送走了也好,也省得他花钱再养着。
如此想着,立刻吩咐人直接去小院儿将人送了去。
陆府
陆夫人坐在床边不断地抹着泪儿,此刻陆舒阳已经上完了药,正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任凭陆夫人如何哭诉,陆舒阳就是不说一句话,一直回想着裴词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