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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官职不高,爹爹虽然正直,在朝堂中维持中立,更不参与任何一方党派,不求大功只求没有大过,自然不可能得皇帝亲赐的地段。
除非……
陆舒容又细细看了各处的田产和庄子,以前她不接触国公府内务页不了解。
但现在接触了,便知道这些田产、庄子和国公府的田产离得很近,可这些又不曾记录在国公府的资产册子中,这倒是奇怪了。
陆舒容一边想着,指尖触着桌面,思考时无意识的用手指在桌面上画着圈。按理来说,这些东西若是陆家的,则不会离国公府的田产这样的近,莫不是……
“在想什么?”
陆舒容一抬头,便见着裴词安坐在自己身旁,方才还伺候在屋内的人不知何时尽数退了下去,自己方才还在桌面上画着圈儿的手此刻被裴词安握在掌中。
“这样莹润的指尖,可别磨坏了。”
陆舒容面上一热,极快的扬眉瞧了眼眉目温润的裴词安,他是如何气定神闲的说出这么肉麻的话?
垂下眼眸,急忙要回了自己的手。
“夫君如今果然是妻妾成群的人,也懂得怜香惜玉了。”
见着裴词安面上的疑惑,陆舒容咬了咬唇,身为正室,她怎能说出这样拈酸带醋的话?
不是说好了只好好的做好主母就好,断不能叫他以为自己是在吃醋!
清了清嗓子,正欲开口,却又听裴词安道:“我之前待你不好?”
细细想来,从初遇到现在,除了他有时难免冷硬,其他的时候待她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待我好你养外室?
陆舒容讥诮的勾起唇,跟一个古人说这些也是白费!
随即嘴角盛着三分温柔,将册子摆到他跟前,“不说这个了,夫君你看看我这嫁妆,这些东西应该不是陆家的,我怎么瞧着……”
说着看向裴词安,裴词安毫不在意的打量了眼,对上陆舒容虽疑惑却又好似猜到了些什么,说她世故,可总是会显露出自己的心思。说她单纯,那些小心思却总是层出不穷。
定定的瞅了她一会儿,心上一暖,忽而笑开了。
“不错,是在婚前我私自添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