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琢磨了会儿,从空间里拿出一支素描笔,在早已铺好的宣纸上涂涂画画,不一会儿一只耷拉着眉眼、神态可怜兮兮作匍匐状的小狸花出现在她的笔下。
随后她把画好的画儿收进空间。
整整一日,她都在留意扶隐是否看见了那幅画,可惜扶隐这一日并进入空间。
湘仪城皇宫的御书房内,身穿金丝黑袍、头戴面具的扶隐微微倾身,周身冷肃,目露寒芒地细细端详着面前之人。
“鹤、鹤先生,我我我······”
一身普通棉布衣衫的少年盯着摄政王的目光,硬着头皮‘我’了半晌仍未想出合适的措辞,最后只得脑袋一垂,神情恹恹道:“鹤先生想问什么便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扶隐看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凉凉道:“好歹是南夏的太上皇,怎好跪我?”
他眼眸轻扫一旁的太监,太监极力掩饰住心底的震惊,扶着少年起身。
危云珏被他一句‘太上皇’,堵得差点缓不过来气,又见太监扶他,心下不是很想站起来。
他小腿上受了伤,疼得紧,跪着反倒好些,可一对上鹤先生的眼睛,他就心底发怵,只得艰难站起身,别别扭扭地站着,竭力保持镇定。
扶隐却并未开口,他抬手冲随侍在身边的太监做了个手势,待御书房只剩下他和危云珏两人才问道:“说吧,为何不告而别?”
危云珏没有立即开口,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回到湘仪城的危霓裳不是我的姐姐。”
扶隐似是感兴趣一般眉峰微挑,“那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