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花看着对镜梳妆的花榕儿,莫名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从昨晚开始,她就暗自下定决心将功赎罪,帮小姐监视花榕儿的一举一动,留心之下竟觉得花榕儿不似以往。
譬如花榕儿起床以后总会先喝一杯清茶,再比如她为了保持身材,一顿饭不会吃太多东西……这些都变了,看她吃得津津有味,都把她看饿了。
她有心问些什么,也不知是不是昨日惹了这人,今日总也爱搭不理。
“榕儿姑娘,你今日要出门?”
花榕儿看了眼铜镜之中的楹花一眼,笑意不达眼底,“我倒有心想出去,可出得去宣平侯府的门吗?”
“可以啊!小姐不是说了限你三日之内离开?”楹花听她言语似有怨怼,想也不想如是说道。
花榕儿:“……”
蠢奴!她在心里无声呐喊。
“昨日我在侯爷的书房留了张字条,不出意外的话,今晚侯爷便会亲自来找我,你来为我重新梳妆,等候侯爷到来。”
她看过沈溯的故事线,对此人印象颇深,也有些触动,若非如此,她不会答应花榕儿接近沈溯的要求。
楹花却听得一脸懵,究竟留了张什么纸条,分量这么重,竟能让侯爷亲自来找?
她瞥了一眼十分自信的花榕儿,想了想,还是把话咽回肚子里。刚才已经惹生气了,再追着问怕是会被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