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流言闹得沸沸扬扬,若她不清楚其中有猫腻便也罢了,可她心里门儿清,你这时却把责任推到沈溯身上,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这几日你瞻前顾后,安分得很,或许她是觉得你除了能引诱沈溯外,构不成威胁,便想趁机把你赶出侯府。如此清除了你这个威胁,又能独占沈溯这个爹,何乐而不为?”
她很清楚花榕儿在乎的到底是什么,沈怀序的这个举动正好可以被她利用逼花榕儿一把。
静下心来细想她就发现了,这不是危机,而是机会,入侵者几乎想笑出声。
花榕儿听着这些话,指甲狠狠陷进肉里。
半晌后她才开口,平日里的一副好嗓子却被她压抑的有些阴沉,“还有三日的时间,我还有机会。”
入侵者挑起细细的眉,“你想做什么?”
“沈怀序并非牢不可破——”
外头忽地传来走动声,她转而道:“时间有些久了,你赶紧躲起来吧。”
没有等到身体再次被占据,对话就此戛然而止。
花榕儿下床走到梳妆台前,葱白般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雕刻精细的镂空花纹,又抬眼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她长得这般好看,多少男人达官显贵为她侧目,她却只痴心那一人。
宣平侯府富贵如斯,这儿还有那个让她爱慕许久的人儿,她怎么能甘心就此离去?
久久看着镜中的自己,不多时,有泪珠扑簌簌落下,婆子打开门时,她连忙擦了擦脸上的泪。
“娘子,该用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