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看着诊断书,沉默了许久。那一份诊断书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最后,他长叹一口气,“罢了,既然你已决定,我便成全你,是我们对不起你,日后只要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何安菲低头的眼中闪过一丝嘲笑,她知道这不过是丞相的场面话罢了。
“多谢父亲成全。”
说完,何安飞再次行了一礼,然后起身离开。
走出丞相府,何安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这丞相府最后一眼。
……
而在朝堂之上,早朝时分,金碧辉煌的宫殿内气氛凝重。
太监站在一旁,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大臣面面相觑,随后便有人站出来说道。
“圣上,那陆斯年仅因进献了土豆和红薯两大作物,便被封为瑞丰伯,臣等以为此封赏实在过重。
土豆与红薯虽为新作物,然其功劳未必能及封伯之赏。”
这位大臣言辞恳切,他认为皇帝的封赏过于草率,担心会引起其他臣子的不满。
另一位大臣也紧接着出列,拱手道:“臣以为,陆斯年进献之物虽有价值,然直接封为伯爵,实乃过奖。
自古以来,封赏当依功绩大小适度而行,如此方能服众。”他的观点与前一位大臣相似,都觉得陆斯年的功劳不足以封为伯爵。
又有大臣说道:“圣上,臣等并非否定陆斯年之功劳,只是这封赏之重,怕日后他人进献功劳,难以再行合适封赏,还请圣上三思。”
朝堂之上,众臣纷纷进言,皆认为皇帝对陆斯年的封赏过重,一时间议论声此起彼伏。
此时,镇南侯与张大人对视一眼,挺身而出。镇南侯恭敬地行礼后说道:“圣上,臣认为瑞丰伯进献土豆和红薯,实乃大功一件。此二物可解百姓温饱之忧,于国于民皆是福祉。
若不重赏,何以激励后人效仿,为陛下、为江山社稷谋更大之功绩?那些质疑之人,当自省己身,看看自己为国家做了何事,又有何资格在此无端指责。”
镇南侯言辞激昂,陆斯年可是自己人,他也明白皇帝的考量。
张大人也紧接着拱手道:“圣上,瑞丰伯此次进献新作物,一心只为国家百姓。如此大功,若不封侯,实难服众。
诸位大人若觉封赏过重,那敢问尔等可曾有如此大功于国?可曾为百姓谋得如此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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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的话语掷地有声,让那些质疑的大臣们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