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挽着邬炎的胳膊,“我本事多着呢,有各种符箓在,肯定不会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而且我瞧着帝王也不是无礼残暴的人,他身上龙气十足,起码能当五百年的帝王,这点肚量还是要有的。”
邬炎看向尚祁和颜诏,三人都有些无奈。妻主的主意大,如果他们现在拦着,说不定她能背地里闷声干大事。倒不如放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行吧,不过你必须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邬炎强调道。
“好好好,我只出现在人多的地方,绝对不单独跟帝王说话,”秋凌连连点头,“那等宴会开始,走完流程后,我就去找帝王说这件事?”
“记得做好伪装,帝王可不是普通民众,眼睛尖着呢,”颜诏叮嘱着。
“放心吧,我可会装得道高僧了,”秋凌笑着说。
心里装着事呢,百花宴就显得枯燥乏味了,她吃了两块寡淡的鲜花饼,又喝了鲜花奶茶,见帝王离座去上厕所,便戳了下邬炎后,借着男人们威武壮硕的体格,将有些呆的替身给招出来,而她则贴上隐身符消失在原地。
不过她没有立马离开,手轻轻地抚着邬炎的脸颊,唇瓣也覆盖上,一点点往下直到含住他的喉结。
邬炎紧紧握着拳头,浑身肌肉紧绷,差点就闷哼出声了。
他微垂着眸子,好笑地捏了捏她腰,要不是周围都是人,他绝对让她知道如此招惹他的下场。
秋凌抿唇无声笑着离开,顺着帝王离去的方向,选了个人少却视野开阔、监控死角的地方,带上人皮面具,捏成了一位佛修的模样,连喉结都逼真得让人分辨不清,又将法衣调整成黑色中山外罩黑底金纹的袈裟,鞋子也是做了内增高的。
法衣按照她的所想,并不贴身,那弧度倒像是她身子修长劲瘦,没有丝毫女性特征。
帝王刚从厕所出来透了口气,往宴会上走去,就看到在走廊里站在窗前欣赏月色的和尚?!
在星际也有各种信仰,不过大家伙对科技依赖性强,加上中间许多人文类的传承断了,所以这些信仰之力并不强,更像是一种文学爱好的探讨与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