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凌拽着颜诏的耳朵,将他就近拎入一间屋子关上门,“颜诏,来,你跟我解释下,什么叫乖宝?”
颜诏笑着握住她的手,“我是觉得吧,人与人关系亲密得有个昵称,喊妻主、秋凌多生分啊?喊凌凌吧,我又怕你把我跟其他人混淆。
所以我瞧着你的模样,琢磨了大半个晚上,觉得乖宝最能体现咱们彼此相属的关系!”
“想了大半个晚上?”秋凌有些意外,这不是张口就来肉麻的称谓?
“那可不,要好听、意义好、亲昵、独一无二,还能让你发酥的称呼,我不得好好想?”
姑且算他过关,秋凌抿着唇,压制住上扬的弧度。
颜诏却将她抱起来,亲吻上去,“乖宝,我很幸运能够遇到你。你不用回头,我会一直追随上你的步伐……”
被关在门外的邬炎和尚祁脸一黑,又被莲蓬子钻空子了!
他们四个人的婚礼定在了五天后,这几天他们的亲朋好友陆陆续续地抵达。
几乎除了早餐,秋凌跟着每天吃两顿席,从一开始的新鲜感,到最后看到桌子上的菜,有一种拔腿就走的冲动,还是辟谷丹更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