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每一个孩子的出生,都是父母期盼很久的,尤其是贤王妃的身体不好,为了能怀上这一胎,她足足喝了两三年的药,试过了各种法子。
好不容易怀上,她不说好好在家里养胎,非得跟着男人到处跑,结果吧唧一下摔掉了。
尚祁和颜诏一左一右地探头跟她一起爬楼,看到这也是脸色不太好看,当真是有娃的不知道珍惜。
不过他们也多多少少能够理解,听说孕妇比较敏感容易想多,不少孕妇都是到高阶丈夫那养胎,说是让其对孩子的到来有参与感,怕跟丈夫彻底离心。
再想想自家,家里的氛围一下子有些凝重起来。
秋凌的光脑响了下,原来是兴贤星的家属还记着她昨天的话,酒一醒过来就寻人给她递话,想跟她一起逛街。
她抿着唇笑,敲着字:“去,怎么不去啊,这可是为咱们兴朝星创收的好机会,不能浪费!”
之前她夺了邬贤的储物戒,里面是他不知道攒了多少年、动了多少人脉、砸了多少晶石的好东西。
没有这些,邬贤还有存在银行里的晶石,商铺、田地和公司等等产业的。他既然愿意当冤大头,为兴贤星家属们买单,那她怎么能辜负他的这份体恤下属的心呢?
“乖宝你不在家里休息了?”颜诏蹙眉问。
秋凌轻笑,“我没事了,就昨天喝了点冷饮,今天我保管严格按照你们昨天念叨的条条框框执行。”
“穿轻便点的衣服和鞋子出去,不舒服随时打电话给我们,”邬炎无奈地叮嘱道。
尚祁头歪在她的肩膀,圈着她的腰:“我昨天刚来,凌宝今天就跟人逛街。”他都还没稀罕够妻主呢。
秋凌揉了揉他的红毛,“正好我给你们买些东西,只是我眼光一般,你们别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