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贤!”二老太爷有些生气,“你不会以为尚祁被婚配了,那个姓秋的小丫头,真能翻出什么水花来,想要奉她为主母吧?”
秋凌轻笑下,那尚贤淡淡地看向被喊来的两队侍卫,“你们还傻愣着做什么,二老太爷估计年纪大了脑袋不好,真当自己是尚家主人了,跑到主母跟前耀武扬威。
你们将他请回去,好好看着,有什么事我担着呢!”
二老太爷被气的吹胡子瞪眼,“尚贤,你反了天了,谁年纪大脑袋不好?
她一个黄毛丫头,是哪门子的主母!真正的主母在二楼歇着呢……”
然而他就看到侍卫们对视一眼,往他这里走来,心里慌乱起来了:“我是家里的二老太爷,你们不听我的,却听一个管事的话?
信不信,等家里其他人来了,我立马将你们撵出明远星体……”
奈何尚贤平日里当管事太成功了,眼下他一脸淡定的样子,让侍卫们特别信服。
聒噪的二老太爷被架走了,尚贤继续领着大家伙往阁楼走去,见识过尚家字面上的金碧辉煌,处处镶金嵌玉包银,灯饰繁多明亮,各处宽敞大气。
就连楼梯都是能允许三五个人并排而行、玉石铺就的。
等他们抵达昏暗逼仄的阁楼时,嗅着空气中夹杂着腥臭与霉气,众人都忍不住惊讶,“尚贤管事,夫人要见家主,您,您怎么带我们来这里了?”
尚贤淡淡地道:“我们家主从前年尚致跟川泽国四公主订婚后,就被搬到了这里自生自灭。”
直播间的观众们都疯了,尚家前后对比太明显了,给人视觉的冲击很大,说是从天堂坠落地狱的差距都不为过。
谁能想象到尚家富贵滔天,其家主却因为庶出的叔叔和兄弟们夺权,落得这样苟延残喘的境地!
身为路人的大家们都唏嘘不已,又格外愤怒。
人家尚祁是正统,这些跳梁小丑为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偷家?
还对正主欺辱至此。
泼天的富贵轮不到自己,观众们也绝对不允许落到旁人头上,除非见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