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偏不如他愿,听着他断断续续地嚷嚷:“别……我下次不敢了……宝,不可以……”
“嘶哈……别……”
秋凌突然明白自己有一位徒孙,为啥一直追着一位佛修跑了,将人拉入红尘的感觉妙不可言。
邬炎虽然瞧不见,可是以他对颜诏这筛子契约兄弟的了解,也知道这位在哄骗自家小娇妻做什么!
他清冷着神色,瞥了眼表,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便不客气地敲了敲桌子,“凌凌,我也很好奇遥控器的功能,来,你给我指导一下。”
秋凌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颜诏身上爬起来,心虚地把颜诏拉起来,给他将扯开的扣子系的板板正正,扒拉下他凌乱的头发,又将他身上自己啃的痕迹给拂去。
颜诏额头青筋跳动下,将人给重新抱入怀里,没好气地啃了她一口:“小坏蛋!”
邬炎又敲了敲桌子,神色带了丝不入群的落寞。
秋凌看了心口一紧,头皮发麻,男人恩无福受,有木有!
她将缠人的颜诏扒拉开,都忘了遥控器的事了,给自己和颜诏分别捏了清尘诀,这才关闭遥控器的防御罩功能。
邬炎就看到颜诏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里泛着丝未消的红晕,而秋凌眼角绯色正浓、冲自己笑的格外端庄。
他冲秋凌伸手,将人拽到身边,圈着她也按了隔绝视听的防护罩。
等防护罩起效果后,邬炎便打横把秋凌抱起,恶狠狠地亲吻着,一路走到卧室里。
秋凌就从食肉者变成弱卿卿的被食者……
她再度一觉睡到自然醒,邬炎已经出门去前线了,而颜诏也在练功房带着几个侍卫,对学员们进行考核与点拨。
秋凌拿着遥控器,给自己按了个清尘功能,又将法衣调换成宝蓝色运动装,扎了个高马尾,这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