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乐呵,虽然他猜测不出来,但是他完全能够想象得到自己得怎样惊喜,这会儿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他又让人通知他一个当安保大队长的亲戚,在活动期间帮忙维持秩序。
他绞尽脑汁,生怕哪里怠慢了他们。
有葛老坐镇,秋凌不需要操心一点。这里距离家属院有段距离,葛老便让人打扫出三间屋子,给他们一家四口住。邬炎则每天来回这里。
好久没见了,离开摄像头的位置,关上门邬炎便将人给抵到门上,紧紧搂入怀里亲吻起来。
从见她到现在都过去快一天了,他连抱都没好好抱呢。男人的热情和迫切,将秋凌的理智一点点驱散……
次日天蒙蒙亮呢,邬炎就蹑手蹑脚起来去军营。秋凌睁开眼,忍不住从背后抱住他,满足地蹭了蹭他结实的背肌,手也调皮地戳着他的腹肌。
邬炎闷哼声捉住她的手,“凌凌,别闹了。我得起来去上班了,当然,如果你现在难受,咱们可以在时间阵法里……”
秋凌赶忙松手,哪里有大清早胡闹的?她笑着冲他挥手:“慢走不送。”
邬炎亲了她下,这才换好衣服离开。
这会儿秋凌也睡不着了,而且院子里已经有学徒打扫卫生、烧水和劈柴。
秋凌这次表面上只有节目组给塞的两套衣服。而这次他们过来,还忘带了另一身。葛糖便将自己还没上身的衣服拿来两套。
她穿上白色简洁衬衫、军绿色灯笼马裤,头发被干净利索地挽到脑后,用一根木簪束住。
颜诏穿的是尚祁带的花衬衫、牛仔裤,头顶还卡着蛤蟆镜,哪里还有之前出尘佛子的模样!
而尚祁穿得是白衬衫、黑色西裤,鼻梁上挂着银框眼镜,格外地温文尔雅、衣冠禽兽。
“想想,他欺负人!”听到开门的声音,颜诏跟花蝴蝶似的扑了过来,抱住秋凌就是一阵蹭,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