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夫人对这些八卦挺感兴趣的，更何况她也从中得到证实，这位白夫人绝对不可能是她那倒霉福薄的继女。

“那为什么还那么多人要支持他，乐见其成？”

“那些人忒狡猾了，一点都不表达自己的意思，而是跟着国主走，”那大娘压低声音说：“国主指鹿为马，他们也绝无二话的。至于他们内心想不想，那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清夫人笑着点头，“这念头啊，多得是强权压迫，可他们不知道触底反弹，不怕惹来众怒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么浅显的道理不懂？”

“怎么会呢，”那位大娘不赞同地摇头：“他们就是因为懂，所以一向保持中立，以实际行动表示，他们只忠诚于国主，不管国主是谁，发布什么荒唐的命令……”

正说着呢，秋凌几位已经走近了。

清漪看向清夫人，小脸冷沉、脸颊泛着怒火的红晕，可她小时候得到的教育和回来后的恶补，让她能做到息怒于无形。

“这位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是清家家主原配离世后，迫不及待上位的大娘？这么多年没见，你是越发老态了，瞧瞧你都长了白头发，额头都有皱纹了。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我眼神不好说错话了，还是说我消息不灵通，你都三四百岁了！”

容貌和年龄是女子大忌，不管是三岁小孩还是一条腿踏入棺材的老人，都不爱听这句话。

清漪就专挑清夫人抓狂的点说。

果然清夫人脸色铁青，自己为了能够保持原来的模样，不知道在脸上和身体里做了什么个美容项目，结果还被眼前的白夫人嫌弃的丁点不剩。

她看向清漪，紧握着拳头，一字一句地问道：“不知道白夫人叫什么，怎么长得像是我们的小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