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他是结契兄弟。妻主为了给他生儿子难产大出血,医院医生误判了出血的原因,导致妻主没能走下手术台。”络腮胡子冷着脸说:“要不是耿楠,我们现在还守着妻主呢。”
秋凌嗤笑声,“这理由说多了,你们自己都信了吧?那你跟我说说,这样恶毒连祖运都窃取的符箓和阵法,是怎么回事儿?”
络腮胡摇摇头,“我不知道,我都是跟着老赵,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被打成猪头的刀疤男说话都浑身疼。他气得不敢张嘴,含糊道:“……宋越,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祈祷我永远都好不了吧……两位大师,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
秋凌揉了揉耳朵,“最近我耳朵不太好使,听不明白你们说什么。贫僧只知道是你们要将贫僧和我乖徒弟锁在暗室里,直到我们的运气被抽调殆尽饿死的!”
“我们就是吓唬下你们的,真的,我们手上可没沾过人命……”
俩人现在知道国师不是好惹的,只能暂时服软,等回头他们集结人后,务必要将这俩秃驴给抓捕住,再这样那样折磨一番,不然他难解胸口的语气。
秋凌淡淡地道:“贫僧是国师,你们怕是对国师有什么误解吧?贫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不说,呵,那我也将你们丢入到暗室里。
或许你们饿死后,这运气也随之消散吧?”
俩人但凡想起背后的人,浑身轻颤下,“大师,我们就是在野史上看到的,寻了很多人,才将符箓绘制出来。没想到这个夺运阵法真管用……”
“对,没有人教的,是我们自学的……”
秋凌点头,不客气地将吐真符拍出去,刚才还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关键信息的他们,跟倒豆子似的,秃噜出许多辛秘。
比如他们是雇佣兵,因着性子阴狠又贪,所以被上面的人看上了。从此后他们便给贵人办事,这套阵法是他们俩轮流当值的时候,偷学来的。
他们守着这么大的秘密,怎么可能不用,是以他们将耿楠作为目标,供他们采取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