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春莺嘿嘿一笑:“小哥儿,你年轻气盛的,要节欲可不容易啊!何况眼前还有两个俏佳人儿!”
吉义举目张望,然后眼光停留在潘鹂儿脸上,道:“两个俏佳人?我只看到这一个。”
楚春莺二话不说,身子往后一仰,伸出腿把吉义一脚蹬翻!吉义险些从床榻上栽落下去,忙用手抓牢床沿,爬起来。楚春莺将吉义一脚勾回又一脚踹出,把吉义踢得直扑入潘鹂儿怀里。潘鹂儿忙往后挪。
吉义翻身举手叫道:“姑娘大王且住!小的明白了,原来还有一个俏佳人,就是姑娘大王啊!”
楚春莺哼道:“你个傻瓜蛋,也敢挑战姑娘大王,这不还得服气。”
吉义连连点头:“服气,服气,我服气。你叫我要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楚春莺抱手道:“那咱们得定个规矩,不能任由你胡来。居家才两日,你就搞了本姑娘四次,搞了小丫头三次!长此以往,你还要修法、练武不?”
“要!”吉义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法武双修,都要。”
楚春莺又是一脚把吉义蹬了个仰八叉,喝道:“那就给我节制!懂不懂?”
吉义爬起来,连连点头:“懂。这是应该的。这两日……下不为例!我从今会节制!”
“这就对了。”楚春莺重新坐正,接着道:“你要有出息,就要干正事,不能老想着干女人。尤其是我又不会生孩子,你哪怕是一头好牛,要犁田也得往耕地里去犁!沙地里你犁什么?”
吉义瞠目结舌,只有点头的份。潘鹂儿听楚春莺自比沙地而把她比成耕地,也是奇谈怪论,不由得一边红着脸一边抿嘴笑。
楚春莺向吉义正告道:“从今本姑娘替你定规矩。干那事不能多。本姑娘六天陪你过一夜,小丫头五天陪你过一夜,就已经很多了!”
吉义点头道:“这个可以。”想想道:“但不知五六三十,每三十日有一次撞一起,怎么办?”
“那就一起陪你!美死你!”楚春莺倾身向前一手揽住吉义脖子:“小哥儿,我知你贪恋我们俏佳人的美色,也算人之常情;但你要多克制,最好是姑娘再怎么折腾你,你都似老和尚一般淡然入定,那就有修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