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我们就是县令派来抓你的!”
三角眼男开始求饶,“各位大哥,草民没犯过罪,求您饶我一命!”
“犯没犯过不是你说的算,押走!”
小主,
衙役押着他浩浩荡荡的回到了门衙。
三角眼男被押跪在地上,抬头看见县令坐在上头。
整个人直接趴在地上发抖,他一个普通老百姓怎么可能见过这阵仗,也就平日子嚣张一点。
县令看着三角眼男,“你叫何名?你可知罪?”
“草民叫王富贵,草民,草民不知罪。”
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他犯的事,只要他不认罪,肯定没事。
跪在旁边的大冲瞳孔一缩,扭头大喊,“你不知道?明明就是你给我银票和那些发霉的药材,让我陷害是顾公子的,你不承认?”
王富贵开始鬼哭狼嚎。
“青天老爷,草民真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您要为我做主啊!”
掌柜有些着急的看向顾曼珠,这可咋办?人不承认也没办法。
顾曼珠没理他,不承认?那是他不够害怕!
大冲和王富贵吵得不可开交。
县令听得脑壳疼。
刚想下令,去查银票的衙役回来了。
“报告大人,银庄查证是镇上朱宅朱地主取出来银票。”
王富贵听见,一哆嗦,地上湿了一滩。
顾曼珠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朱地主!真是冤魂不散!
县令直接让人去把朱地主押过来。
朱地主正在家里美滋滋的等着消息传来,没想到被官兵闯入直接押到了公堂上。
看着公堂上站着、跪着的人,朱地主有啥不明白的,这个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朱彪,你有啥想说的?”
顾曼珠诧异,猪膘?看了眼朱地主那身肥肉,真是人如其名。
“草民不知道发生什么,望大人能给草民个清白!”
“你取出的银票为何会在这里?”
“草民也不知道,前阵子草民在街上,被人摸了荷包,肯定是被人拿去做了文章,大人明鉴啊!”说完死死盯着王富贵。
县令看向王富贵,“王富贵你有何话说?”
王富贵死死低着头,他能说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
“草民、草民认罪。”
“来人,把他押下去,按照我国律法处置!”
衙役上前把瘫在地上的王富贵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