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中式的,西式的,亦或者特意布置成你向往的,不许说随便……也不许说不办,我想昭告全世界,你是我池笙砚的妻子!”
池笙砚询问,又担心初柠不重视婚礼,莫名的脸上写着幽怨。
他觉得初柠真的说得出‘不办婚礼’四字,也说得出‘随便’二字。
他的初柠啊,脑回路真是……他都不知道是该说她太过现实还是太过梦幻!
“咳……办、办的啦!”
初柠看池笙砚那么强调婚礼,看来他是很希望她期待的,也很希望能有一场属于他们的浪漫,她轻咳一声说着。
倒是,初柠有点儿犯难。
婚礼,她好像没几个能邀请的朋友,她也没有家人,甚至亲戚。
爸爸妈妈离世后,那些亲戚就没来往过,薄情极了,而她也不屑于与他们联系……何必为难自己。
“笙砚,比起婚礼,我更想要有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池笙砚没有爸爸妈妈了,她也没有,所以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互相依靠着。
如果有个孩子的话,他们在这个世界上,就有了更多的期待与更多的联系和念想。
“嗯,知道了……那、不避孕了!”
“咳、嗯嗯……”
浪漫是独属于他们的浪漫,甜蜜也是独属于他们的甜蜜。
但,池笙砚和初柠不知道的是,就在十几米开外,周围一顶离初柠和池笙砚不近不远的帐篷里,有人欢喜……也就有人惆怅,压抑,怨恨,嫉妒,不甘,不满。
初柠和池笙砚到了后半夜累得厉害,终究是沉沉的睡去了,而帐篷里的人却迟迟睡不着。
“初柠,原来我并不算什么正人君子呢,只是前二十五年,我无欲无求,想要的都能轻松获取罢了……”
欲望就像魔鬼,也像脱缰的野马。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