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想了想笑道:“刚回来就要走,我那师兄估计要被你气死。”
云寒策没打算答话,只是朝他行了礼,牵着我的手往外走。
外面天灰蒙蒙的,这个冬天好似过了很久,云寒策将身上的斗篷罩在我身上:“冷不冷?”
我缓缓摇头,和他一起走在雪地里。
“寒玉床那么冷,你每晚都坐在上面运功调息?”
云寒策“嗯”了一声。
他没有说什么,好像轻描淡写,但是我却觉得心疼,我只是碰了一下,就被冻伤,而他要坐在上面一整晚,即便是有内功护体,也不可能半点不疼。
我停下脚步,云寒策也跟着停下来看着我:“我那时有内力护体,并不太难受。”
我微红着眼眶:“你那时急着练功,是为什么?你的资质,即便不用寒玉床,也是年轻一辈的翘楚。”
云寒策脸色不由得凝重起来,半响吐出了一口浊气:“都过去了,只要你在,什么都不重要。”
我却不愿意揭过:“因为我在京城,所以你急着回去。因为我在京城攀附权贵,所以让你不放心了是不是?”